【讀·悟】10/ 讀·故鄉(xiāng)與老父


文字來源 | 溫斌魁圖片來源 | 網(wǎng)絡(luò)版式設(shè)計 | 暢婉伊校對 | 武越責(zé)任編輯 | 宋靜 太原科技大學(xué) Tyusters
山不高,也不低,青黝黝地綿延與南邊和西邊的天宇間。鄉(xiāng)民們抬頭就可以看見,見它由淺灰變?yōu)樯罹G,再變?yōu)椴耵?,再被白雪覆蓋。在鄉(xiāng)民眼里,這是祖宗和自己的共同歸宿,這是家家戶戶的集體終點。
——余秋雨《長輩的山》
或許所有的父親與兒子之間都有一層淡淡的隔膜,哪怕是在最脆弱的時候,父親都會在兒子面前隱匿自己的情感。但是,最難隱藏的,也就是這份愛。從自己父親,到謝晉先生,再到巴金先生,余秋雨筆下的父親們無不如此。他們的成就如山脈般綿延巍峨,他們對兒女的愛卻像小山坡一樣,綿綿不斷而細(xì)膩悠長。
他再也沒有以往聽見我的腳步便從內(nèi)屋走出來歡喜地對母親喊:“你平回來了!”也沒有在我遞給他一支煙時,他總是擺擺手而拿起水煙鍋的樣子,父親永遠不與兒子親熱了。
人生的短促和悲苦,大義上我全明白,面對著父親我卻無法超脫。滿院的泥濘里人來人往不斷,響器班在吹吹打打,透過燈光我呆呆地望著那一棵梨樹,還是父親親手栽的,往年碩果累累,今年竟獨獨一個梨子在樹頂。
——賈平凹《祭父》
賈平凹筆下父親的情感更像是一個大山丘,邊緣陡峭而頂上平整。如中國所有的嚴(yán)父一樣,年少時的父親嚴(yán)厲而又剛烈,似乎難以親近。漸漸的時光蹉跎,老去的父親終于如平原般坦蕩地釋放著自己的愛與情感。生命,越老,越綿柔。
近幾年來,父親和我都是東奔西走,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。他少年出外謀生,獨立支持,做了許多大事。哪知老境卻如此頹唐!他觸目傷懷,自然情不能自已。情郁于中,自然要發(fā)之于外;家庭瑣屑便往往觸他之怒。他待我漸漸不同往日。
但最近兩年不見,他終于忘卻我的不好,只是惦記著我,惦記著我的兒子。
——朱自清《背影》
朱自清給我們展示了一位獨特的父親的形象——年過半百,生活并不如意,人生期望老來終難實現(xiàn),難免性情有些偏激。但是打開強硬的外殼下包容著一顆柔軟的心,令人唏噓不已。晶瑩的淚光中,最動人心弦的,是那些細(xì)微的小事。
文字來源 |溫斌魁
圖片來源 | 網(wǎng)絡(luò)
版式設(shè)計 | 暢婉伊
校對 | 武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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